Better Call Saul 絕命律師第六季第9集劇情

絕命律師第六季9集影評評價心得、解析

儘管有悲劇，生活還是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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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命律師 》第六季第8集為拉洛薩拉曼卡和葛斯之間的爭執畫上了圓滿的句號，現在，《 絕命律師 》第九集「Fun and Games」是拉洛死後的第二天，呈現了每個人如何處理在那痛苦夜晚發生的一切。小金和吉米要努力重回正常生活，兩人盡全力要振作起來；連葛斯也是回到正常生活，格斯已經準備好宣布勝利並繼續他的復仇計劃，第九集中，每一個角色都有自己的故事線可玩，每個人都在盡力而為，畢竟，儘管有悲劇，但生活還是要繼續。

《 絕命律師 》第六季第九集本集一開頭畫面就讓我雞皮疙瘩！太喜歡這些畫面的設計！接續上一集麥克要吉米、小金隔天就要重回正常生活，所以他們兩個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一個為有前科的客戶當律師，一個則是幫弱勢族群的人辯護，然後兩人「正常生活」的畫面就與麥克在小金公寓裡處理血跡、彈殼的畫面做交錯～

血跡夾帶著水進入水桶	日常的法院咖啡機裡的咖啡
地上的血跡被抹乾淨	吉米的紅醬午餐
噴過血的沙發墊	小金為被暴力對待的客戶照片
霍華德屍體躺過的地毯	換成新的地毯
裝霍華德屍體的冰箱	吉米放護具的箱子
客廳一灘血跡形狀	法院大廳的地板標誌

 

上面這些在公寓個角落被擦拭的畫面，象徵著麥克把那些命案的證據一一抹去之外，也象徵著小金與吉米要將這些家中恐懼的每個角落幻化成正常生活的每個時刻，逼迫自己步上軌道；同時其實我也覺得反過來想，在日常生活中的種種跡象都能對應會小金公寓內的每個恐怖角落，因此兩人是不是真的能步上正常生活軌道還真不知道呢～ 因為兩人回到家後仍然餘悸猶存，內心充滿愧疚。而且有一幕真的好細節，麥克將小金、吉米兩人設計霍華德的計畫全部燒掉，這就很像連同霍華德的屍體被消失一樣，象徵霍華德的一切都結束了。


當吉米和金回到家時，吉米試著為兩人加油打氣：「有一天我們會醒來刷牙去上班，在某個時刻我們會突然意識到『我們沒有竟然沒想到這件事』，到那時我們就會知道了，我們會知道我們可以忘記」，我們知道這個催眠到底有多空洞，吉米在講這番話時，吉米是站在黑暗的陰影裡，但另一邊，小金的臉被床頭燈照亮（這畫面的對比有夠深度），也許吉米可以將羞恥和遺憾隱藏在他心靈的陰影中，但有了那盞燈，光是小金的表情就表明她「永遠不會」忘記她和吉米是如何把霍華德吸進他們黑暗世界的，就某種層面來說，小金和吉米兩人的計畫讓霍華德這無辜的人被牽連進來，小金和吉米兩人該為霍華德的死負一些責任，也接續本集小金做出離開吉米和不當律師的殘忍決定，觀眾已經可以看到小金不會忘記這一切，因為他們的公寓，法律，他們的關係，現在全都被玷污了。

吉米在在電梯裡前對小金說：「我們只是露面……，頂多20分鐘，什麼樣的20分鐘都難不倒我們」。但老實說這20分鐘卻是讓小金與吉米兩人分開的悲劇，在這場追悼會的過程中有一些蠻不錯的伏筆鋪陳和諷刺的言語：

• 瑞奇提到 HHM 正在裁員、放棄總部並改名「Brookner 律師事務所」，當中完全沒有McGill的姓氏，代表不管是吉米還是查克都完全被割捨於外，瑞奇還開玩笑地稱吉米為「薩爾」，甚至還說了「Good bye」，瑞奇這就是在諷刺以前的吉米終於掰掰了，但同時也是在暗示著現在吉米真的完全變成了薩爾，與McGill再也沒有任何關係，甚至吉米已經失去了McGill原本的自己。
  
  
• 我覺得然後這一集小金會決定不當律師甚至離開吉米就是因為雪柔對兩人的質疑時，小金做了最後的說謊，但也是最令人心痛的說謊。在雪柔一直不相信霍華德會吸毒之時，小金用一個如此有說服力的謊言並把它帶回家，反倒讓平常油嘴滑舌的吉米愣在一旁不知道怎麼反應，又或者是說吉米自己也有點震撼小金擔當起騙局最後終結者的角色。
  
  
  小金在第九集終於明白，這就是問題所在，在把雪柔騙得昏天黑地，將淚流滿面的她送走後，小金在停車場不發一語吻了吉米，然後鑽進她的車開走了，甚至吉米也沒有足夠的妄想將其視為一個好兆頭。在霍華德去世後，小金有能力將第一天視為另一天，但她不能在第二天揮動它，又或者是說「小金有能力騙過別人，但沒有能力騙過自己」，尤其在公寓裡小金和吉米說的那段話有夠感傷，也覺得小金這個角色已經完完全全飛蛾撲火般自我毀滅～

「你問過你是不是對我有害，不是這樣，我們都對彼此有害」
「吉米，跟你在一起是我人生最美好的時光，但我們對身邊的人都是有害的，其他人因為我們而受苦，我們分開就沒事，但在一起，我們就是毒藥」

「嘿，我愛你」吉米含著淚笑著說。
「我也愛你，但那又怎樣？」


這段話即便淺白卻是有超級強大的張力！這裡有這麼多令人驚嘆對話設計，我很喜歡吉米對小金的答辯，他解釋霍華德會死都是拉洛的錯，但事實上吉米也是在自我我催眠，畢竟這對照到霍華德死掉後吉米的反應就是知道，他一直想要用話語來說服自己自己和霍華德的死無關。 當小金說到自己其實已經知道拉洛沒死的動機時確實有顛覆我原本的以為，原本我以為她是全心全意為吉米的安全著想，但沒想到小金的話語中竟然多了份她自己的「自私」：「我沒告訴你的真正原因是因為我知道你會怎麼做，你會責備自己，你會擔心我，你會要我們逃走躲起來，直到你確定我是安全的，你會停止騙局，然後我們就會分手，我不想那樣，因為我『玩得』太開心了。」小金內心中的「好玩」方式硬生生地響起「自我仇恨」。


我會喜歡《 絕命律師 》勝過《絕命毒師》是因為《 絕命律師 》在台詞的設計上非常精準，之前看過霍華德直接去小金的公寓攤牌那一段（第六季第七集）時就非常震撼，一直到現在這一集小金講的這段話也是！ 一句話中都會連帶起過去的許多事情連結，但卻又可以鋪陳未來劇情的可能性，我仔細推敲小金講這段話的情緒，她是認真與真心的嗎？


因為小金說「你會責備自己，你會擔心我，你會要我們逃走躲起來，直到你確定我是安全的，你會停止騙局，然後我們就會分手」，也就是說如果吉米強迫小金停止對付霍華德的話，小金可能是會和吉米提出分手？也就是說欺騙霍華德對她來說比她與吉米的關係更重要？如果這就是她所說的，我不禁懷疑她是認真的，還是只是想把現在的吉米推開罷了？ 過去的集數我一直會以為小金的下場會是一種用很壯大的方式離開《 絕命律師 》，不過這一集編劇讓小金就這樣輕輕地fade out離開， 似乎和《 絕命律師 》的角色消失公式不太相同，當然這並不是指我一定要讓小金死掉，而是我總覺得小金之後是不是可能還會出現？


在小金離開後，畫面就轉換到薩爾的華麗豪宅房間，旁邊還有一個一夜情的女子，這裡我們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多少時間，但這個房子的瘋狂程度，難道是對小金的報復，他對「樂趣」的瘋狂投射嗎？又或者這可能是讓小金回來的奇怪策略的一部分嗎？小金這一集的離開還是留下一些懸念，就是覺得小金的故事沒有講完的感覺。


當然如果小金的故事就這樣結束，其實我也是能接受，畢竟讓一個人得到該有的代價不一定是要用性命來換取，活在無法把托創傷和愧疚的煉獄中才是真正的懲罰，對小金來說她將這一切承擔到自己身上，帶著一輩子都不能說的愧疚謊言過活下去，小金這樣的下場的確是比以死亡為告終更有說服力。

麥克如何重回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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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面對霍華德死亡的事，上一集霍華德這無辜的人喪命對麥克來說已經是個很大的惋惜，上一集麥克處理拉洛和霍華德屍體就呈現了差異，代表麥克對霍華德這種無辜之人的死亡是相當難過而且會疼惜性命的，因此接續到這一集，麥克也試圖在走回正常的生活，本集關於麥克的故事線就是他處理將納喬送到薩拉曼卡面前的內疚。


麥克無法忘記他們放棄了一個心地善良的年輕人只是為了保持葛斯的謊言完整無缺，麥克的心境其實和小金有點像，當事情發生了之後處在悔恨與內疚的漩渦裡，但這漩渦既是黑暗但又無法逃脫，他們都只能用一些「自我懲罰」或是「做點好事」來讓自己心裡好過一點，很喜歡麥克這角色也一直知道「家庭」的意義（因為麥克曾經失而復得過，所以他會特別重視家庭的感受），麥克對於那些無辜之人的死雖然都沒有情緒上的表現，但這個角色內心卻非常濃郁和感傷，他歷經過許多無辜之人的死亡，例如威爾納、霍華德、納丘，這些角色的死都是在麥克內心中像針刺痛一樣一紮著他的內心。


所以在清理吉米和小金公寓並移走霍華德的屍體後，看到那張假證件，麥克決定尋找納喬的父親瓦加先生，讓他知道他的兒子永遠不會被發現，麥克告訴瓦加先生，納喬的死既快又乾淨、完全沒有痛苦，正義也即將到來。我很喜歡「兩個父親」對納丘這件事的答辯，麥克基本上會看到那張假證件就去找瓦加先生也是因為麥克也是個父親，他會知道一個做父親的人一定會想要知道孩子的消息，而不是抱著永遠落空的期待在等待，瓦加先生表示，「你們說的正義就只是沒完沒了的復仇」，暴力循環對那些參與有組織犯罪的人來說永遠不會結束，很大的程度上瓦加先生講的一點都沒錯，看到後續《 絕命毒師 》就是如此一連串的腥風血雨復仇命運。

葛斯過去的情人？葛斯對艾拉迪歐的復仇計畫？（本段涉及《絕命毒師》第四季劇情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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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命律師 》第六季第九集中在葛斯處理掉拉洛之後去找了唐艾拉迪歐～ 關於本集中葛斯的故事線我覺得震撼度以及細膩度比小金離開吉米的故事線更有看頭！因為這會探討到葛斯二十年前的疑似秘密情人麥克斯，雖然畫面沒有清楚地告訴觀眾，但事實上有幾處的畫面真的是在呼應：

• 葛斯過去情人的隱喻和暗示
• 葛斯未來幹掉唐的計畫
• 艾拉迪歐此時沒有和葛斯翻盤的原因
• 酒吧談的酒要用在特定場合的含義

我覺得這一集關於葛斯的故事線是需要從二十年前的恩怨說起，這裡我整理和梳理出來～


❶先來說說葛斯和麥克斯之間的關係，在《 絕命毒師 》第四季第八集裡有一段葛斯和麥克斯的過去畫面，雖然劇情沒有明白地揭示葛斯和麥克斯之間有情愫，但《 絕命毒師 》第四季第八集裡的確有著蠻大的暗示，看到葛斯二十年前經歷麥克斯被海克特轟掉頭的反應，葛斯的反應是相當大甚至很震驚不捨的，當初動手的是海克特，在那時機就合乎為什麼葛斯現在會如此討厭並且要幹掉薩拉曼卡家族的原因，除了是因為生意，我自己覺得當中也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麥克斯（以下有附上影片）。


《絕命毒師》第四季的第八集「保羅斯餐廳 （Hermanos）」，葛斯與他的商業夥伴麥克斯一起創立了餐廳炸雞餐廳後進入了毒品貿易，這兩個人不小心對脾氣暴躁的毒梟唐不敬，海克特的反應是朝馬克斯的頭部開了一槍，而驚呆了的葛斯完全失去了理智，顯然沒有預料到販毒集團殺掉一個人只需要多麼小的挑釁，但葛斯戲劇性反應讓一些粉絲質疑馬克斯和葛斯的關係是否比表面上看到的更多。

但《 絕命 》系列並沒有直接演出來說兩人是戀人，過去看《 絕命毒師 》時就已經有在讓人感覺兩人的情愫不是生意夥伴這麼單純，因此兩人之間的關係總是隔著一層紗讓人猜不透，可能是「romance」也可能只是單純的「bromance」～ 當然葛斯和麥克斯兩人是不是情人不只是粉絲在猜，連拉洛也有說過，在《 絕命律師 》第五季的時候拉洛還曾經告訴販毒集團聯絡員「胡安」密切關注葛斯，因為他仍然對海克特殺死他的「男朋友」Max 感到憤怒。


拉洛這樣對胡安說有可能是在開玩笑或故意在嘲笑葛斯的性向，但現在結合《 絕命律師 》和《絕命毒師 》彼此的應證，似乎就真的越來越是說明葛斯與麥克斯兩人是情人～ 葛斯一直到《 絕命毒師 》的時間軸時還是一直保持單身，或許他在哀悼他的真愛麥克斯？或者只是沒有時間談感情線而已XD 如果葛斯是因為為了麥克斯而一定要殺掉薩拉曼卡家族的人，不管是為了愛情還是為了兄弟情，這個故事線跨越兩個影集就真的有夠神了！


不管怎樣，不可否認的是麥克斯在葛斯的內心中佔有很重要的地位， 《 絕命律師 》第五季第五集的時候，麥克因為受傷而被葛斯送去墨西哥的一個小村，在本集片名的中文翻譯是「盡全力」，不過原始的片名是「Dedicado a Max”（獻給 Max）」，麥克遇刺後在墨西哥醒來，在鄉村的一個公共廣場那裡有個噴泉，噴泉上有一塊小快的牌匾，這是「獻給麥克斯」的噴泉，這也呈現了麥克斯對葛斯是有多重要的人～直到現在《 絕命律師 》第六季第九集，我們似乎也能透過葛斯對大衛酒保感興趣的畫面得知葛斯的性向是喜歡男人～ 這兩個人即使沒有浪漫的愛情，但他們確實像兄弟一樣相愛，所以如果這要當成是葛斯對薩拉曼卡和唐的復仇，我覺得這動機相當有說服力！甚至很淒美呢！

❷這一集在唐的別墅裡畫面是完美的呼應，當中葛斯去艾拉迪歐別墅那裡面對海克特指控的收尾，這個畫面以及人物完全是二十年前的重現，原本我還很疑惑為什麼在結束這場鴻門宴之後葛斯要突然去看游泳池裡面，之後才發現這就是對照葛斯想著二十年前麥克斯在這裡死掉的回憶啊！同時也呼應到葛斯在酒吧說要一瓶酒要用在特殊場合的計畫， 因為最後艾拉迪歐於《絕命毒師》第四季時就是因為葛斯對他毒殺而死在這個泳池裡。

而且很有趣的是當葛斯要走進泳池邊看水裡之前，胡安還特別去倒了一杯酒喝～ 默默地在預示著這裡即將發生的事情是和酒有關～

所以如果艾拉迪歐在會後有對葛斯說「我在你眼裡看到『恨意』」這句話，這的確是真的可以確定葛斯要對付唐也不是生意上的事情這麼簡單，要殺掉薩拉曼卡也不是因為地盤爭奪這麼單純～ 葛斯怨恨海克特也是因為海克特殺掉了麥克斯，會想要幹掉艾拉迪歐也是因為當初艾拉迪歐對兩人的威脅。

❸ 我要把那瓶酒用在特殊場合（龍舌蘭酒與殺掉唐的計畫），在酒吧裡這個橋段也充滿了許多細節，葛斯一開始對大衛這個酒保很有好感，這一段不僅是呈現葛斯本身的性向以及與麥克斯似乎超越兄弟情的情素之外，當中還透露出葛斯未來要殺掉唐的計畫，如果經過二十年還是對泳時邊發生的事有如此大的仇恨，這也代表麥克斯的死是真的對葛斯很大的打擊了。


這一集裡唐有說葛斯眼神裡充滿著「恨意」，雖然唐說到他是受不了海克特一直叮叮叮的聲音而讓他被帶走，來解決海克特指控葛斯的事，但我自己是覺得唐不是真的相信葛斯講出來的藉口（畢竟唐都自己說從葛斯眼神中看出「恨意」了），但我確實認為唐知道葛斯是一個強大的運營商和賺錢者，秉持著葛斯有這麼大的能耐，唐終究是個商人的思維，讓雙方打起來對他絕對沒有好處，所以遷就葛斯確實是一個最折衷的方法，最後還提醒葛斯「不要忘記誰是老大」這句話，就也代表他真的相信葛斯是真的有在計畫幹掉他，因此在口頭上做一個強烈警告。


離開唐的別墅之後，葛斯就去酒吧，酒吧這裡的心境是接續在唐別墅後的心境，在這一段酒吧的談話中，有透露著唐未來被葛斯毒害的下場～ 這是蠻妙的一個設計，因為酒吧裡與酒保談論的酒，當中葛斯說到自己曾經在酒保講的那個地方買了一瓶酒，而且還是要在特殊場合用的酒，這個故事就是接續《 絕命毒師 》裡葛斯用龍舌蘭酒毒害唐艾拉迪歐《絕命毒師》第四季第10集就是呼應《 絕命律師 》第六季第九集葛斯那句「那瓶酒是在特殊場合用的」，也呼應到海克這集特對葛斯的指控「要幹掉唐」的復仇本來就是真的。

❹「你有喝到那種像肉一樣幾乎帶血的味道嗎？」為什麼葛斯突然離開酒吧不等大衛回來？

這是我自己的感受，也許葛斯一直到《絕命毒師》還一直單身的原因或許一部分是因為對麥克斯無人能取代，他還不能放下麥克斯，但也有可能是因為大衛那句「你有喝到那種像肉一樣幾乎帶血的味道嗎？」，有些東西讓他回到了現實面，可能他此時此刻只想要對唐的復仇，酒裡血的味道可能讓他更加深復仇的決心，所以現階段不能讓情感的事來分心；又或者是說葛斯在擔心在他的生活圈裡，他所愛的任何人都會被濺血、被毀滅～ 不管理由是什麼，我覺得酒吧這一段的設計真的很美，也超多資訊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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